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吐出的烟雾朦胧了他的五官，更看不出他的情绪。
余筱有种被教导主任抓住早恋，然后被教训的感觉了。
“齐总，其实。”
只见齐商衍抬起左手，幽幽道：“还有二十分钟就是十二点，你这样的作息时间会不会影响白天的工作？”
“明天晚班。”
余筱低着头解释。
齐商衍眼微敛，“是吗？”
这语气落到余筱的耳中，她猜齐商衍肯定是觉得她在狡辩。
她解释：“齐总，你别误会，我不是特地跑到这里来追人的。”
“嗯。”
齐商衍没看她，随手拿起了酒杯。
余筱十指纠缠，解释：“我本来是直接下班的，但谢雨嫣跟踪我，我不能被她发现我的身份。
所以故意让司机绕路，但司机不能送我回目的地。
我只能在星澜城附近打车，谁想到偶遇了郑东辉，然后被他带到包间的。”
“你今晚巧合的事挺多。”
余筱也很想知道怎么会那么多巧合。
之前她想遇见顾承明都很难，现在不想遇见，却随时随地能遇见。
而且她以前绝不可能会遇见齐商衍，更别提坐下来说话了。
但现在，不也是随时随地的。
她觉得老天挺会玩她的。
无时无刻给她制造修罗场。
“齐总，我真的没撒谎，祝先生可以作证的。”
余筱漂亮的脸蛋满是诚恳，就像只温和的小猫，不断地跟齐商衍撒娇求原谅。
齐商衍瞳孔有一瞬闪过的异样，但很快隐藏住了。
他不留痕迹地收回视线，并且把徐廉叫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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