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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早知道如此……”
莫凡宇有些失神的开口。
“那是不可能的。”
不等他说完，望忧已经将话打断。
有些黯然的垂下头，莫凡宇不再开口。
无意识的握紧了双拳，克制着心中苦涩的痛楚。
若早知道会爱上她，他们一定会逃的远远的。
至少没有见过她，也就一辈子不会尝到这种难过的滋味。
“你还是恨我们，对吗？”
抚上那柔软的发丝，莫凡天心中了然。
“我……”
“不要妄图争辩了。
忘儿，我们见过的人太多太多，你的心里想什么，你想做什么，我们又怎么会不知道呢？”
莫凡天的话倒是让望忧侧过了头，看向了一旁黑压压的树丛。
“可是，就算如此我们依旧被你牵着鼻子走。
以前，我们做错了太多，也错过了太多。
或许早已不奢望你原谅，只希望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。”
望忧看着自己放置在一旁的手被莫凡宇握住，她应该要甩开的，可是却连擡起的力气都没有。
“我不明白你们的意思。”
她只有装傻，不然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。
寂静的空气中，只存在着不知名的虫儿微微鸣叫。
风吹动着树叶微微的沙沙响，月光更加的明亮。
“明白也罢，不明白也好。
我们只希望你可以记住，只要你想要的，我们都可以给你。
如果这是一种补偿，希望有一天可以填满你心中的那些伤口。”
被莫凡天抱在怀中，她没有挣扎。
她感觉自己似乎被这些话蛊惑，也或许是被今晚的夜色迷惑。
擡眼看到的目光是如此的柔和，却承载了溢出了眼眶的悲伤。
“我要……”
要什么呢？
望忧发现突然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，“我要所有伤过我的人，都尝到痛苦！”
这就是她要的？
莫凡天和莫凡宇听了她的话，终于明白了。
她想要看着他们痛苦，看着别人痛苦。
她心中的伤口太深了，已经成了无底的深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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