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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不高兴什么，还这么气。”
“我就不能有自己烦心事吗？”
“你能有什么烦心事。”
掌柜的说着就看到了柜台上放的毽子，做工细致，颜色也漂亮，拿起来就要看。
初柳连忙挡住“别给我碰坏了。”
“你自个做的？”
“给一小孩的。”
“给我也做个呗。”
“不做。”
“小气。”
初柳把东西揣回兜里，眼瞅着就要关铺子，抬步就走，走前还不忘提醒掌柜的“工钱明日再结我。”
掌柜的朝他挥手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
那毽子做的有些年了，初柳拿回珍珠谷试着修补，内里坏的严重，怕小孩伤心，做了个类似的，又在基础上，加了些装饰。
找到小女孩时，她就站在巷子里，手上拿着纸鸢，初柳把毽子给她，看着她洋溢出的笑容也跟着高兴。
看了眼谢之的院落，门关着插着插梢。
竟然不在。
小女孩突然拉住她，眼睛里都是期待“姐姐我们去放纸鸢吧，这是谢哥哥给我做的。”
初柳起了兴趣，看着那个有她高的纸鸢，替她拿着“那你知道谢哥哥去哪了吗？”
岁岁想了会“阿娘说，小谢哥哥一早就去竹山了，做灯笼给姐姐。”
初柳疑惑“做给哪个姐姐？”
“当然你是这个姐姐呀！”
初柳更疑惑了“小孩子不可以乱讲喔！”
“岁岁没有，是阿娘说，前些天看到哥哥给姐姐送灯笼了。”
这样一想，确实有那事。
纸鸢是画上去的，色彩丰富，初柳随意翻看着，注意到左侧下方那一行诗句，心里咯噔一声。
这字迹她识得，和那日夜里买的白纸灯上的字，出至同一人。
初柳反复求证“这纸鸢真的是谢哥哥给你做的吗？”
岁岁点头，指着她身后喊“谢哥哥回来了！”
初柳拿着纸鸢回头，谢之逆着光走来，身后黄昏西下，晚霞如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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