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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先认识了死神这么久，最后竟然是阿晏先知道了他的名字。
宋大柱听到这个名字后，问出了和江晏同样的疑问：“哪个阎，哪个效啊？”
难道是言笑晏晏那个言笑？面对样貌上的长辈，阎效正经解释道：“阎王的阎，效果的效。”
“那你这名字挺霸气啊。”
宋大柱流露出赞许的目光。
“你今年几岁？看样子还在上学吧。”
“我……21岁。”
“21岁是不是还在上大学？”
宋大柱打破砂锅问到底，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。
阎效尴尬回答：“没，我没上学了。”
“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？”
“呃……”
这怎么又问起工作来了？人类实在太可怕了，待会儿是不是还要问工资多少，年终奖多少啊……阎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工作，总不能像忽悠阿晏那样忽悠宋大柱吧。
宋大柱又不是傻子，他怎么可能信？正当阎效不知道该作何回答时，江晏再次抢答：“哥哥说了，他是人口数量控制专员。”
“噗——”
宋祖安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。
“笑什么笑？”
宋大柱没好气地瞪他，“大家都有正经工作，你再看看你！”
“爸，您怎么总说我！”
安安委屈，“阎效那工作很正经吗？你不知道就别乱说。”
“怎么不正经了？人口数量控制专员……是人口普查的一类吧？或者是计划生育科室的，你是公务员？”
宋大柱已经自动在脑海中构建出了阎效的工作内容。
“呃，呵呵呵，是的，是公务员……”
阴间公务员。
“那你工资怎么样？”
宋大柱顺藤摸瓜地问下去。
阎效想了想，自己那每个月好多好多亿的工资，说出来会吓到宋大柱吧。
还是少说一点算了。
他斟酌三秒，开口道：“工资不多，一个月五千多万而已。”
“啊？”
一个月五千多万？宋大柱当场懵逼，“五千多还是五千多万？”
“五千多万，怎么了吗？”
难道说少了？阎效有点慌。
早知道说一亿了。
难道这个工资对于人类来说太少了吗？江晏的十万个为什么——听阎效竟然面不改色地说出如此离谱的话，宋祖安赶紧帮他打圆场：“爸，他开玩笑的，就是5000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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