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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凛川抚摸着温砚的发丝，垂着眸，内心有些不安地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
温砚有些回味地舔了舔嘴唇，“应该不会吧。”
又不是拍奇幻电视剧，穿一次就算了，还能来第二次吗？温砚觉得不太可能。
而且原来世界的他已经心脏病发作猝死了，他往哪回？
就是再也不能见到爸爸妈妈了……
“回不去。”
温砚难过地搂着顾凛川，脑袋往他颈侧一埋，闷闷道：“只有你了。”
顾凛川偏头亲了亲他的耳侧和发丝，“嗯，我全权负责。”
家里的几张卡顾凛川有了名分的那天就给温砚了，温砚却不要，说懒得打理。
顾凛川让他不用打理，随便花。
温砚当时问：“那你都给我了，你怎么办？”
顾凛川回他的是：“你每个月记得按时给我零花钱。”
温砚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想起这件事了，倏地笑出声来。
“笑什么？”
温砚“唔”
了声，“没有。
就是突然觉得自己又不是在做梦了。”
他摸摸顾凛川的眉眼，"
很真实。
"
“本来也不是。”
顾凛川看起来已经完全缓冲好了，神色非常平静。
温砚有些感慨大佬的心理承受能力。
大佬顿了下又问：“能和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吗？”
“干嘛啊？”
温砚向后撤开身子，看着顾凛川。
顾凛川亲亲他的眼睛：“想多了解你。”
温砚“唔”
了声，简单地讲了起来。
他那前十几年没什么好说道的，身体弱，有父母亲人的宠爱，到死也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，没吃过什么实际的苦。
"
就是哪都不能去，我好可怜的～"
温砚跟他卖惨。
顾凛川安安静静地听着，时不时“嗯”
一声，最后说：“以后带你去很多地方。”
“好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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