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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划分黑白巫师之前，巫师世界只有几百所巫师学院，在划分黑白巫师之后，大巫师的数量在几个纪元内暴涨到了千余位。”
乔洛德越说越激动，言语间颇有种挥斥方遒的感觉。
“那个……老师。”
理查轻轻打断了乔洛德，“老师，我有些不明白，你给我讲这些是想告诉我什么？”
“咳咳咳，没什么。”
乔洛德情绪一收，一抹尴尬闪过他的脸颊。
乔洛德论年纪也算是二环巫师中偏大的了，中年男人沉迷宏大叙事就算是巫师也不能免俗。
“我和你讲这些是想告诉你，你经历的这些杀戮并非是院长的恶趣味，你不要对学院有什么抵触。
说句不太好听的，无论是我们还是院长这样的大巫师，都仅仅是巫师世界这辆战车的零件。
只有伟大的真理巫师才是掌握方向的人。”
听到这个解释，理查挠了挠头。
他倒还不至于因为血腥考试对黑塔巫师学院有什么抵触。
穿越到这个世界已经十几年了，理查的思维也生了巨大改变。
杀人他已经变成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他是个适应能力很强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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适者才能生存。
“我知道了老师，如果没有其他事情，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理查请辞道。
乔洛德张了张嘴，最终什么也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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